这个监管空白区域将来可能会改变。来源：Weiyang.com

作者：曾杰律师，金融犯罪辩护律师，广强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非法集资案件辩护研究中心主任，陆杰佩律师，广强律师事务所非法集资案件辩护研究中心核心律师。

在大多数国家，用当地法定货币兑换外汇通常要遵守许多规定。但随着数字现金中USDT等稳定货币的出现，不同法定货币的兑换可以通过数字现金进行，这种方式的跨境资本转移，监管部门更难控制。

此前，地下钱庄的“合法货币联动”模式相当“隐蔽”，因为在简单的合法货币联动模式下，人民币交易流和外币交易流分别发生在国内和国外，难以察觉。然而，人民币的收款人和付款人往往无法解释如此大的资本流动(非法兑换)的真正原因，警方可以根据人民币流动情况获得相关证据。

但是，一旦使用数字现金/虚拟货币作为媒介，比如用人民币购买USDT，然后用美元出售USDT，在海外接受相应的美元数字现金，在这种数字现金对冲交易下，人民币最终会转换成美元。如果分开来看，购买USDT和出售USDT都是简单的数字现金交易，背后是合法的数字现金交易。

类似的模式，有很多年前警方指控的非法经营案件，但检方最终决定不起诉，不是因为证据不足，而是因为检方认为交易不是外汇交易，而是数字现金交易。

提交人认为，检方当时的决定是正确的。买卖外汇罪的客体是国家外汇金融管理秩序，客体是外汇。数字现金本身并不是合法货币，这就更难称之为外汇，所以不能定性为外汇非法经营罪。

但这个监管空白区未来可能会发生变化，监管部门已经清楚地注意到了这种行为的风险。

近日，国家外汇管理局副局长雷璐表示，应用区块链技术可以轻松绕过银行，实现资金跨境流通。同时，数字现金洗钱也是一个潜在威胁。——以各种虚拟货币为中介，先将发送方所在地的法定货币转换为代币，然后在接收方将代币转换为收款方所在地的法定货币，从而实际完成跨境支付。

从行政监管层面可以看出，政府已经注意到，这种行为可能涉嫌相关风险，即监管部门认为数字现金中的交易行为已经具备跨境支付功能，而数字现金交易平台上交易服务的提供和分散已经成为监管空白区域，未来可能会加强这种监管。

但是，监督手段很多，行政违规还是刑事犯罪？

根据外管局人士的发言，有关部门已经将这种双向套期保值交易模式评价为违规外汇，违反了《外汇管理条例》。数字现金作为交易者的地位已经转变为货币兑换商。但从单个行为来看，这种行为的每一步，无论是用数字现金买入人民币，还是用数字现金卖出人民币收汇，都是正常的数字现金交易。事实上，很难判断交易的目的是投机货币还是转移资金获利。如何区分，需要更明确的监管要求和实践经验，可能是基于交易是否有盈利结果、交易金额、频率、方式等。作为关键的判断依据，从而对相关的交易所评级给予相关的行政处罚。

交易平台会被改造成地下银行吗？

根据现行相关法律法规，对于提供非法外汇交易，地下银行等买卖外汇的相关平台和个人，一般定性为非法经营。一旦国家外汇管理局或相关监管作者

问题的关键在于交易平台是否承担了中间交易方(地下银行)的角色。如果采用C2C模式，往往没有中间交易对手。因为通过C2C交易，即客户在平台上从其他数字现金持有人处购买，平台本身只为数字现金交易提供信息和外部监管服务。比如A客户持有人民币向B客户购买数字现金，然后将数字现金出售给C客户获取相关外汇。在这种分散交易模式下，根本不存在中间交易对手。所以，即使可以判断客户A违反外汇管理规定非法兑换外汇，也不可能查出为其提供服务的地下银行在哪里，刑事打击的重锤也会遇到困难。而且即使B和C是同一个客户或承兑人，也不能直接假设他们开展了外汇业务。

但如果有专门从事以数字现金为媒介的外汇服务的公司或团队，会吸引客户在数字现金交易平台上提供全套人民币-数字现金-外汇交易服务，也就是说，其业务目的是收取外汇佣金，而不是赚取数字现金涨跌的兑换差价，这种行为在未来监管模式下可能被定性为非法外汇交易。

这是因为在这种商业模式下，即使单笔交易是数字现金交易，提供这种交易的中介平台或承兑人，即使不从事外汇业务，也是跨境支付业务，即使不定性为非法外汇交易，也可能定性为非法支付结算业务。将单一法律行为综合判断为相关违法犯罪行为并不少见。比如在非法集资案件领域，P2P的超级债权人模式，从单一的行为模式来看，债权持有人与投资人(债权受让人)之间的债权转让是一种合法的民事行为。但如果将超级债权人对不特定对象的债权转让作为一个整体进行评估，则判定为非法为公众融资，涉嫌非法吸收公众存款。

也许在不久的将来，会有相关的部门规范性文件，甚至两所高中的司法解释都会规定这个问题。